图解风水入门书籍, 自学风水入门必读之书
2024-03-30 00:36:25 3
图解风水入门书籍
所谓财位,是指房间里的某个方位,当我们把它合理的利用起来,可以使家里的财富得到提升,所以称之为财位。
找财位,首先要确定房屋的坐向,方法是:站在室内,面对入户门(或防盗门),我们的正前面即是房屋的向,我们的背后就是房屋的坐。
根据后天八卦,南为离,北为坎,东为震,西为兑,东南为巽,西南为坤,东北为艮,西北为乾。所以常用卦名来代表房屋的坐向,如离宅就是坐南向北的房屋,坎宅就是坐北向南的房屋,以此类推。
离宅的财位在离、艮方位;
坎宅的财位在坎、坤方位;
震宅的财位在震、乾方位;
兑宅的财位在乾、巽、离方位;
乾宅的财位在兑、乾、坎方位;
坤宅的财位在震、坤方位;
艮宅的财位在乾、艮方位;
巽宅的财位在巽、坤方位。
财位的忌讳如下:
1、财位忌压;
2、财位忌水;
3、财位忌空;
4、财位忌冲;
5、财位忌污;
6、财位忌暗。

自学风水入门必读之书
首先推荐《意志力红利》
这是一本实用类书籍,作为一名掌握意志力底层逻辑的高手,作者高太爷不仅把意志力底层逻辑抽丝剥茧,还把如何一步步成为意志力高手的具体方法告诉我们。让我们拿来就能用,从而增强我们的意志力,享受意志力带来的红利。
通过阅读,让我明白了意志力分为刻意意志力状态、坚毅意志力状态和无意志力状态这3个层次。
刻意意志力状态是意志力的初级阶段,可以通过确立目标、执行目标来精进意志力;
坚毅意志力状态是意志力的中级阶段,是大多数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时,需要达到的意志力阶段。它基于“激情+坚持”。鼓励我们克服遇到的困难,只要坚持,就能成功。
无意志力状态是意志力的高级阶段,其实就是一种习惯行为。可以习惯性地去做一件事,无需刻意去练习和坚持。通过“提示、渴望、行为、奖励”这4个环节就可以养成习惯,让它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。
其次,我推荐《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》这本书。
这本书的作者是塔拉•韦斯特弗,是一名历史学家。她在17岁之前没有上过学,通过2次自学考试,考取了杨百翰大学,最后在自己的努力下,获得了剑桥大学的硕士和博士学位。
她出生在一个摩门教家庭,有7个兄弟姐妹,父亲患有抑郁躁动症,有一个哥哥肖恩,有严重的暴力倾向。塔拉从小到大,是在爸爸废品收购站长大和工作,直到17岁才离开家乡求学。
在《你当像鸟飞往你的山》这本书里,能够看到原生家庭对塔拉的影响是巨大的,可以摧毁一个人的人生观。如果自己不向外进行求助和作出改变的话,就摆脱不了原生家庭庭对自己的束缚。
这本书告诉我们:原生家庭没有办法选择,但可以选择以怎样的方式活着。
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向过去说再见,对自己的过去进行思考、摧毁和重建,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够成长。

怎么学看风水和算命呢
今天看到了证监会严打,利用天干地支,阴阳五行风水学说预测股市。属于严重的违规行为。那么就这个事情,我以一个职业从事易学行业的人来给大家讲一下我的看法。
有人问,有用没用?我给的答案是:有用。但不建议使用。(仅代表个人观点,无任何不良引导。)
因为现在很多数术都可以做到这一点,对数术稍有一定造诣的,看个趋势还是非常简单容易的。
但是并不是像大家想象的那样,正如我一个观众下面评论的:“真的可以精准预测了 ,那我不早就发财了。都是骗人的东西。”这样的言论呢,是过于偏激的,也是根本没有深入了解数术而讲出来的话,我一直认为,凡是想要客观评论一件事,深入了解是最基本的。那有些朋友又非要说,我在给这些封建迷信招魂。所以请大家理性静听我的看法。
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君子百密,必有一疏。
但凡了解过传统数术的,都清楚,任何数术都无法做到百分之百准确。
所以预测股市和预测赌博……本质都是一样的。稍有不慎,满盘皆输。
而传统数术只能做到预测大方向,大趋势,无法做到精准到百分之百。所以大部分朋友如果对传统数术抱有太大的期望,希望像一种“暗能力”一样。贪心的押上全部,那最后的结果,一定是亏的血本无归。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君子百密,必有一疏。
因此人算不如天算,最后的结果,其实还是在和自己内心的欲望作斗争。

玄学风水书籍
玄学书籍可不是一门这么简单,他是一个大范围称呼,包括奇门、风水,六爻,梅花,太乙、相术、遁甲、六壬、六爻、八字、卜筮、命理、堪舆、它们每一个都是玄学的一种,然而每一种玄学里又包括了很多古籍,
最具有代表性的玄学古籍,基本代表了整个玄学方面的古籍
1,风水:《阴宅集要》《阴阳秘诀》《地理正宗臆解》《地理琢玉斧》《地理琢玉斧峦头歌括》《地理直指原真》《地理辨正直解》《雪心赋》《雪心赋辨讹正解》《青乌先生葬经》《青囊奥旨》《青囊心印》《黄帝宅经》
2,奇门遁甲:《奇门遁甲大全》《御定奇门宝鉴》《御定奇门宝鉴阳遁九局》《奇门遁甲统宗》《奇门遁甲金镜宝鉴》《奇门遁甲鸣法》《奇门阳遁》《奇门阴遁九局》《奇门遁甲入门》等
3,相术:《增释麻衣相法全编同治本》《照胆经》《相儿经》《柳庄相法》《演禽三世相法》
《相法摭言》《精考演禽三世相法》《新编相法五总亀》《袁柳庄神相秘诀》《相理衡真》《神相全编》《神相水镜集》《神相汇编》《管辂神相秘传》《麻衣相法》
4,手相:《手相秘传》《传统手相绝学》《 中国手相学》《面相手相宝典》《实用手相足相预测》《 手相-学习百科》《 手相速断点窍》《 手相一千二百图》《 手相手纹手诊》《 手相百六种》《 新派手相有图》
5,六爻:《卜筮正宗》《断易大全.[清]余兴国辑(4卷3册全)》《火珠林》《增删卜易》《增补详注六爻一撮金易数》《易冒》《易隐》《卜筮全书》《卜筮正宗》等
6,太乙神数:《太乙局》《太乙数统宗大全》《太乙数统宗大全(四十卷)》《太乙淘金歌》《太乙道人命法》
7,大六壬:《大六壬视斯(古本)》《大六壬课经集》《大六壬寻原》《大六壬神课金口诀》《大六壬立成大全钤》《大六壬集应钤(六壬规约)》《大六壬指南》《大六壬类集》《大六壬银河棹》等
8,四柱命理:《子平管见集解》《子平集要》《新刊合并官板音义评注渊海子平(增补渊海子平音义评注)》《御定五星精义》《滴天髓》《子平真诠》《星平集腋统宗》《望斗经》《渊海子平(宋朝徐升着 古本五卷本)》
其它的还有一些比较小众一些的玄学书籍我就不描述了,这个门类里面太多了,有限的字数内真的没办法描述的那么详细

堪舆风水三禁奇书
那么,除此以外的辽国前三次所修实录是否已经全部亡佚?2010年以前,或许是。但现在,就不尽然了。
在那一年呢,俄罗斯科学院东方写本研究所内,一部编号为H176的文书的命运发生了极速转折。自上世纪50年代,它从吉尔吉斯斯坦被转移到这里以来,曾一直被认作是用女真文字撰写的手稿。过了整整半个多世纪,才被人发现,它所使用的文字,其实是契丹大字。
据《辽史探源》的介绍,H176文书一共有127页,字数大约在1万5上下,由8个抄本组成。其中的二、三号本是篇幅最大的,占了六分之五强。而二号文本的序言及第一章,三次出现了同一个标题,可释读为“大中央契丹国诸可汗之记”。序言的落款时间,为重熙十四年二月。
重熙十四年,即为1045年。而前一年,据《辽史》记载,萧韩家奴、耶律谷欲等人刚受命编修了第三次实录——《遥辇可汗至重熙以来事迹》(又称“上世事迹及诸帝实录”)
诏与耶律庶成录遥辇可汗至重熙以来事迹,集为二十卷,进之——《辽史·列传第三十三·萧韩家奴》
奉诏与林牙耶律庶成、萧韩家奴编辽国上世事迹及诸帝实录——《辽史·列传第三十四·耶律谷欲》
换言之,H176文书中的二号文本,很可能就是大辽第三部实录的部分传世抄本。
不过可惜的是,这东西不在我们自己手上,现在俄罗斯那边只公布了其中3页的内容。加之契丹文字破译上的困难,或许我们要再等几十年,才能完整看到这部辽代实录的样貌。
二十四史当中,《辽史》的质量一向颇受诟病,“最为简陋”。如果大辽的实录还在,事情也许会有些不同吧?

风水布局阵法的书
在我 6 岁那年,师父亲手毒瞎了我的右眼。
我不知道师父用的什么法子,捣的什么药材,当他用白纱敷在我右眼上的时候,感觉不到一点痛楚,甚至冰冰凉凉的,很是舒服。
师父说:「孩子啊,我对不起你,可是鬼眼百年一现,身为捉鬼人,师父不能埋没了你,愧对了老祖宗。」
我当时还太小,看不懂师父浑浊的眼中悲戚的底色,我只是觉得,师父养我育我,只要是师父做的,肯定是对的,况且右眼虽然瞎了,但是外表丝毫看不出,甚至仿佛比左眼更为灵动有神。
后来,我阅尽西室古籍。在架子上最里面那本积满了灰尘的残卷上,我看到上面说:
「鬼眼者,百年一遇,阅天地,识众生,认鬼神,持此眼者,十九不得善终。」
01
师父在我十三岁那年就离开了,走之前,只留给我一块古璧,告诫我,阅尽西室古籍,方可出山,但非迫不得已,莫动此璧。
师父没有跟我说什么荡尽不平、匡扶正义的空话,身为捉鬼人,接触的必然是阴浊诡谲之事,却也不需装做正大光明。
十六岁时,我阅尽古籍,走出了这片荒僻的山村,开始正式成为一名捉鬼人。
师父从未给我起名,我也从未想过名字这回事,直到出了山,我才发现,没有名字,实在是一件不方便的事。
出山的第二天,我就撞见了一个热心的少年,少年生得虎背熊腰,脸上却满是憨厚和未经人事的幼稚,他出现的时候,我正在一处溪边,想方设法地想生火过夜。
许是我从小在深山里不见天日,整日又埋头于古籍之中,因而肤色有一丝病态的苍白,身体也比同龄人纤瘦孱弱了许多,因此那少年从我右后方一跃而出的时候,喊的是一声:「姑娘,我来帮你!」
我微微侧首,看清楚了少年的长相,少年也是一愣,搓了搓手,道:「那个……兄弟,我来帮你生火。」
我看了看他憨厚的表情,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怎么也打不出火星的火刀火石,点了点头。
少年自称叫裴毓,不知怎的,我突然想到我已盲的右眼,想了想,说:「我叫燕盲。」
鬼眼,目盲,燕盲。
我想,我蛮喜欢这个名字的。
02
裴毓说,他从小拜在普陀寺中,做了俗家弟子,如今也是十六岁,这次是第一次下山,奉师命去临安城的卫家处理事情。
「燕兄弟,世道不太平啊,」裴毓一边把干树枝填进火里,一边搓着手唏嘘道,「卫家小姐宁儿,相传是临安府第一绝色,前几天不知怎的,就突然发起疯来。家里丫鬟下人无数,竟没人看到小姐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。更奇的是,宁儿小姐发疯之后,她闺房中平日她那些最爱的珍宝玩意儿,也是一日一件地慢慢消失。不管卫家人怎么转移、怎么防范,东西总是会不见,不多也不少,就是每日一件。」
我不发一言,静静地看了看他,裴毓裹了裹衣衫,把手伸到火上烤着,接着自顾自地说道:「家里老人们都说,这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。」
说到这里,裴毓突然抬起头,看了看我,说:「燕兄弟,你一个单薄少年,这深山野林的跑出来干什么。」
我愣了一下,扯了扯嘴角,多年不见人,我不知道这个表情算不算叫做笑,但还是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和善一点,道:「裴兄说了,世道不易只好进城讨讨生活。」
裴毓点点头,说:「也好,既然遇上了就一起走一遭吧,山路难行,我们也能互相照顾一下。」
我无声地笑笑算是示意,裴毓又裹了裹衣衫,道:「快入冬了,这天气还真的冷。」目光扫过我身上一层单衫,微露诧异,道:「想不到兄弟看起来单薄,竟然不惧此等阴寒。」
我一时语塞,只能默然地点点头,不置可否,少年却也不以为意,继续添枝暖手。
其实,身为捉鬼人,自然不惧阴寒,亦不惧黑暗。
我生火,惧怕的只是黑下来的苍凉和孤单。
03
次日,天还未亮,我已醒了过来。
九月廿三,宜出行嫁娶,忌入宅安葬。
我将手中的黄历丢进包袱里,走到溪边,洗了把脸。
刚刚站起,我突然感到一股阴寒从我斜后侧急过而去,捉鬼人的敏锐直觉告诉我,有猎物了。
我闭上眼睛,轻轻地感知了一下,心头却有一丝疑惑,按理说此时阴气已开始渐弱,不应该遇到鬼才是。
我天生感知力强大,师父说,我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捉鬼人。
少时,我已嗅到这股阴寒远去的方向。
虽然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捉鬼,但是我已经精确地把握到了情况。
拂晓阴寒的原因,是因为这鬼附了身,而被附身的人,就在这片林子附近。
睁开左眼,我扫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酣睡的裴毓,悄悄地转身而去。
阴气愈加强烈,而我心里竟然渐渐有了一丝兴奋。
走了大概半炷香左右,透过一片竹林,我看到大概七八个江湖豪客,横七倒八地躺在林中空地上酣睡,而其中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瘦小汉子已经醒来,正在用抹布擦着什么东西。
几乎只看了一眼,我就断定这就是被鬼附身的那个人,阴气正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散出。
鬼附身,通常只有两个目的,小鬼图窃阳,大鬼望还魂。
包裹中的桃木剑微微震颤,发出低沉的嗡嗡声,我知道它忍不住了。
捉鬼人,炼器、炼剑、炼符,以万鬼之灵气,修绝世之凶兵。
我轻轻将剑取出,这柄木剑是我自己削的,剑长不盈尺,仿佛小孩的玩具,却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诡异香气,剑身上刻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雕纹,是我从师父留下的古籍中拓下来的,正是这些雕纹,是这柄剑,有了灵气。
我正准备迈步出去。
对面的瘦削汉子突然抬头,喝了一声:「什么人!滚出来!」
我被喝得陡然一惊,对面空地上的一群江湖豪客也全都惊醒了过来,各执兵器在手。
无奈之下,我只能缓缓挪步出来。
对面的豪客们看到从林子中出来的仅仅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单薄少年,也是一愣。
一个虬髯汉子转头看向瘦削汉子,道:「大哥,这…………」
那瘦削汉子盯着我手中的木剑,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物事一般,分明是被鬼迷了心窍,目光阴狠地道:「做了这小子!」
虬髯汉子迟疑地举刀,我望着清冷如月的刀锋,皱了皱眉,缓缓将左手伸进怀中。
钢刀将落未落之际,突然从林中飞来一颗石子,不偏不倚地撞在刀上,当的一声,回音颤颤地回荡在林中。接着,一个身影几番纵跃,落在我的身旁,一把将我拉在身后。
我略带无奈地看了一下一脸严肃的裴毓,不着痕迹地抽出左手,在衣襟的下摆蹭了蹭。
「燕兄弟,你怎么跑到这来了,还有,这些人是怎么回事?」
裴毓侧头问我,眼睛却丝毫没离开对面的几个汉子,右手紧紧地握着一根约三尺长的降魔杵,看不出来是紧张还是兴奋。
我耸了耸肩膀,道:「对面擦铜壶的汉子,他撞了鬼。」
裴毓一愣,对面的汉子们已大笑了起来,执刀的虬髯汉子边笑边道:「小子,你说我们老大撞了鬼,我看你才是中了邪吧!」
裴毓却把目光放在了我手中的桃木剑上,惊呼:「兄弟,你是…………捉鬼人?」
笑声陡止,我看着对面错愕的神情,微微点了点头。
04
沉默须臾。
那被鬼附身的头子缓缓地道:「世上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过捉鬼人了,消失了这么多年,谁知道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是真是假,这两个小子在我们休憩之处鬼鬼祟祟,说不定不安什么好心,先拿下了再说。」
裴毓手中降魔杵一横,回头道:「兄弟,施本事吧,这人被妖邪附身,也是个可怜人,且救他一救,我保你不被干扰。」
我默默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纸,盖在木剑的雕纹上,不置可否。
这人被鬼附身已久,早已剩一副空皮囊,捉鬼人只管捉鬼不会救人,凡人死生皆有命,不扰阴阳之数,这是祖上的规矩。
刀光闪处,裴毓已与众人战成了一片。
我默念符咒,手中木剑虚劈几圈,低喝一声:「疾!」将剑遥指那被鬼附身的汉子,霎时,灵符疾飞而出,在空中一化十、十化百,飘飘洒洒,如万千黄蝶。
交战诸人渐渐停了手,错愕地看着漫天的灵符渐渐围住了他们的头子。
那汉子表情骤然变得极为痛苦,我知道,万符阵正在剥离他体内的怨灵。
我静静地望着剑上的雕纹,有一层隐隐的红色渐渐汇聚,当整个雕纹汇聚完成,这鬼就算捉完了。
蓦地,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右眼,师父口中的鬼眼。
虽然从盲了那天起,师父就叮嘱我不要过度使用鬼眼,但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捉鬼,实在是好奇难忍。
迟疑了一会,我终于还是闭上了双眼,将食、中两指,轻轻按在右太阳穴上,然后睁开了右眼。
睁开鬼眼的一瞬,我仿佛听到轰的一声,像是神识中某个部分被轰然打开,数不清的白的、黄的、紫的、绿的,各色的光华在脑海中闪耀得云谲波诡,刺得我头痛欲裂。
然而只是一瞬间,所有的感观全然消失。
一幅诡异的画面呈现在了我的眼前。
树还是那些树,人还是那些人。
但是眼前却仿佛一片化不开的浓墨,黑得厚重而肃杀,偶有妖娆雾气氤氲在一片墨色之中,淡淡的莹白勾勒出那些树、那些人、那些花鸟虫鱼。
我知道,鬼眼让我看到了万物之灵。
捉鬼人在寻鬼捉鬼之时,靠的是感知力去与恶鬼战斗,而鬼眼给了我能直接看到怨灵的能力。
我转目望向被万符阵包围的怨灵,泛着黄光的灵符一道接一道地穿刺着,撕扯着怨灵虚无的身体,莹白的雾气点点飞溅,我甚至听得到仿佛利刃入肉的声音。
不知为何,我没有丝毫的成就感,反而感到有些反胃。
当最后一片灵符穿过怨灵之时,怨灵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蓦地回头,露出一张白得瘆人而又眉目分明的脸。
我一惊,横剑平胸,怨灵却露出了轻蔑的笑,血红的嘴唇轻动,然后,炸裂开来,化为点点红光,遁入桃木剑之中。
我垂下眼睑,默念符咒,右眼前光华流转,转瞬重归黑暗。
良久,我重新睁开双眼,左眼之前,晨光亮得有些炫目。须臾,画面再度清晰,裴毓和对面的汉子都静静地看着我,对面的瘦削汉子卧在地上,大汗淋漓,人事不省。
我轻轻瞟了一眼手中的桃木剑,雕纹上隐隐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色,我知道,这只鬼,已经捉完了。
捉鬼人炼灵剑,雕纹自木色起,渐转绯红,剑的灵性亦随之加深,捉鬼愈多,纹色愈深,剑灵愈强,至色如朱砂而至巅峰,继深则至黑,而生怨气。
一个捉鬼人,一生只有一把本命剑,当剑转黑之日,便是放弃捉鬼之时,否则必遭反噬。
我将剑包好,重新放入包裹之中,眼前,却一直浮现怨灵临被封印之前,那放肆而怨毒的笑容。
我知道,他说的是,鬼眼必无善终。
05
我将包裹重新扎好缚在背上,然后轻轻揉了揉额头,不知是开了鬼眼还是心理作用,我感觉有些许眩晕。
裴毓走到我的身边,道:「兄弟,捉好了?」
我点点头,道:「走吧,这没咱们的事了。」
裴毓一愣,说:「那位兄台还没醒来?我们就这样不管了?」
对面的汉子也一拥而上,七嘴八舌地道:「对,不能走,你说你帮咱老大除了附身的鬼,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,我们怎么知道你是救了他,还是害了他?」
我一时语塞,裴毓拉着我走到那豪客头子身边,道:「兄弟,救他一救吧。」
我摇摇头,道:「抽鬼离身本就是一件极耗精元之事,且等一等,三个时辰之内,他自然会醒来。」
说罢,我转身准备离去,许是刚才万符阵的气势镇住了众人,我就这样走开,倒也没人拦着。
裴毓从后面追了上来,与我并肩而行,道:「兄弟,你说他能醒来,是真的?」
我迟疑了一下,道:「是真的。」
裴毓长舒了一口气,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笑道:「兄弟,看不出来,还真有你的,捉鬼救人,是大功德啊!」
我微微侧目,淡淡地道:「这些人,不是强盗,就是山贼,难道裴兄看不出吗?」
裴毓收起了笑容,转过头看着我,道:「善恶终有公报,可是人,总是要救的啊。」
那一刻,少年眼中有难以言明的认真与执拗,我看了看他,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。
我没有骗他,那人三个时辰后,确实会醒来。我也没有告诉他,那人阳气被吸食已久,就算醒来,阳寿也是少则三月,多不逾年。
他被鬼附身也好,我为他捉鬼也罢,这都是命数,我不想管,也管不了。
06
山路蜿蜒,遥遥地插进密林深处,不知指向何方。
裴毓说最近世道不太平,其实在我看来,这世道太平得紧。
下山这么多天,除了那天,我也仅仅捉到两个游魂而已。如今散鬼如此之少,难怪捉鬼人这一行当式微。
裴毓似乎对我这个捉鬼人的身份很是好奇,从他知道我是捉鬼人那一刻起,他就变得异常聒噪。
「燕兄弟,你小小年纪是怎么成为捉鬼人的?」
「师父是捉鬼人,他收养了我。」
「那燕兄弟,你有没有捉过什么倾国倾城的女鬼?那些说书人讲的,狐妖和书生的故事是真的吗?
「哦对了,兄弟,你会不会看相?会不会算命?你看我可有扬名天下,艳福齐天的潜质?
「燕兄弟,我的腰带刚刚被我顺手放到哪了?看到了没有?要么你用念力帮我感知一下?
「那个,燕兄弟,我放在包裹里的手纸用完了,你包袱里那沓黄纸,能不能给我用几张?」
「……」
对于裴毓的聒噪,我向来选择无视,不过和他同行确实让我轻松了很多,无论是生火、觅食、还是寻路,都不劳我费一丝心出一分力。有时候看着他忙上忙下,我心里也不由感到一丝淡淡的暖意。
所以,他跟我说,要我陪他去卫府,去看看那卫家到底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,我几乎未加考虑就答应了。
裴毓虽然平日里看似大条,可是每次提到救人济世,却是神情肃穆,宝相庄严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总是觉得这个时候,那个好似没心没肺无忧无虑的粗豪少年,就像他普陀寺里的佛陀,悲天悯人。
可惜,我只是个捉鬼人,理会不得他的度人之心。
07
十月初四,宜开光祭祀,忌动土行丧。
我站在临安府最繁华的街边,入眼是人流如织,远处楼阁飞檐翘角,连绵不绝,仿佛盖住了天穹一般。
裴毓递给我一个刚买的包子,自己一边啃一边含糊不清地道:「吃吧,兄弟,这些天净吃干粮了。」
我轻轻咬了一口,包子很香,让我想到了小时候,师父为我备食的感觉。
裴毓走在前面,边吃边道:「先将就吃一口,等会,我们去找个住的地方,然后就去卫府看一看。」
行了约盏茶时间,裴毓带我走进一家小店,要了两间上房。
我的包裹里只有捉鬼的物事,并无他物,因此我也没什么要收拾的,略略歇了会,就和裴毓上了路。
少时,卫府大门映入眼帘。
裴毓走上前去,简单说明了来意,守门的老仆只是微微看了裴毓一眼,却上下打量了我很久,许是看我苍白孱弱,不像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,只是那眼神却甚是让人不舒服,仿佛诧异之余,又带着些许厌恶和一丝怯意。
裴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,道:「老伯,这位燕兄弟是一名捉鬼人,专程来帮我的忙的。」那老仆闻言也不作声,只是点了点头,示意我们跟他进去。
卫府颇大,府苑自有小桥流水,亭台楼阁,偶有家仆侍女行色匆匆,晚秋的黄叶撒满整个庭院,景观颇为雅致。
可是不知怎的,我从迈进卫府大门的一刻起,就隐隐地感觉有种甚是不适的感觉,心头有一丝莫名的烦恶和压抑。
跟着老仆进了正堂,少时,卫家老爷夫人便走了进来。
裴毓起身作揖,道:「普陀寺俗家弟子裴毓,见过卫老爷、卫夫人。」
卫老爷俯身还礼,道:「少侠不须多礼,不知裴少侠此番来我卫家,所谓何事?」
裴毓微感差异,道:「敝室师父听闻卫小姐不幸抱恙,举止颇有恍惚,卫家又屡遭奇贼,因此,特派在下前来相助处理此事。」
卫老爷闻言,与卫夫人对视了一眼,长揖道:「普陀寺大师古道热肠,卫某在此先行谢过,只是,不知少侠从何方听到这等消息,小女前几日是曾生病,但是如今早已痊愈,屡遭奇贼之事更是子虚乌有,想必是他人的谣传。」
裴毓一愣,道:「卫老爷说,这是谣传?」
卫老爷说:「小女此刻安好无恙,不信,请少侠随我来。」
裴毓转头看我,目光中有询问之意,我轻轻点头,跟着卫老爷走出正堂。
卫老爷遥指西北一座阁楼,道:「少侠请看,小女安好无恙地坐在那里,只是深闺幼女,未敢让她抛头露面出来见客,礼数不周,还望少侠原宥。」
我顺着卫老爷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那阁楼修得颇为雅致,看起来是千金的闺房不假,阁楼窗前湘帘半卷,恍惚中有一袭白衣影影绰绰看不真切,但体态有若蔽月之轻云,确是个妙龄少女无疑。
我和裴毓对视一眼,他眼中疑惑之意更甚,但还是抱拳行礼道:「既然卫小姐安然无恙,请恕在下多有叨扰,在下这就告辞。」
卫老爷也不留客,只是点点头,唤那老仆道:「黄叔,劳你送两位少侠出去。」
08
甫一出门,心头那丝淡淡的烦恶瞬间消失,我微舒一口气,跟上快步前行的裴毓。
刚行出半条巷子,裴毓就转过头,道:「燕兄弟,你有没有觉得,卫家的表现,很不对头?」
我点点头,刚刚只要不是傻子,谁都能看出来卫老爷在闪烁其词。
裴毓却锁紧眉头,道:「卫小姐发疯之事,是普陀寺行走在外的师兄亲口带回来的消息,绝不可能是谣言,你说这卫家到底是在隐瞒什么?」
我捋了捋左边挡住视线的头发,淡淡地道:「我怎么知道他们在隐瞒什么,反正这边没我们的事了又何必管他。」
裴毓似是没听出我语调中的冷漠疏离之意,仍是紧紧地锁着眉头,道:「不行,我得去看看,这卫家行为如初反常,莫不是有什么阴谋。」
我不置可否,裴毓却突然抬起头,问道:「对了,兄弟,你刚刚在卫家可有感知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」
「我没……」
话刚出口,我蓦地醒起:「不对,不是我没感知到奇怪的东西,而是我在卫府根本就感知不到任何东西。我的感知力在卫府被压制了!」
那股淡淡的烦恶和压抑,原来是因为我的感知力被压制了,不知道卫府设下了什么封印,我强大的念力,竟然被压抑得不足以往的十分之一。
裴毓听了我的话,眉头锁得更紧了,略一沉吟,他道:「兄弟,天色晚了,你先回住的地方,等我先去看看,回来再说。」
我点点头,裴毓将降魔杵紧紧缚在背上转身而去。
住处离卫府很近,不多时,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将包裹解下来放在桌上,我直接躺在了床上。多日行走山林,我几乎都忘了躺在床上是什么感觉。
我两手枕在头下,出神地望着破旧的窗棂。
能压制念力的符阵,连我都是第一次见到,裴毓说得对,这个卫家绝对是在阴谋策划着什么。
隐隐地,我觉得这次就算我再怎么不想管,恐怕也会卷入这些纷争之中。
晚秋的天黑得很快,不多时窗外已是蒙蒙夜色,我起身点起一根蜡烛,无聊地坐在桌边拨着烛心。
裴毓还没有回来,我不由得有点担心。虽然我知道他武功不错,但他毕竟和我一样,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年。
然而正当我为裴毓担心的时候,我突然感知到一丝异样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,我往后一仰,连人带椅狠狠摔在地上,然后,来不及顾及背上的钝痛,我连忙向左滚了出去,连滚三圈,才扶着墙慢慢站起。
而在刚刚我背后的墙上和倒下的地板上,斜斜地钉着一排黑色的短箭。
而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男子,此刻正斜靠着门,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毫不掩饰他玩味的眼神。
09
我望了望桌子上的包袱,离我约有七八尺远,无论如何也没法瞬间拿到,我忍着背上阵阵袭来的钝痛,将左手缓缓伸进怀中。
我不会武功,但身为捉鬼人,多少也有些保命的手段,
